凤歌恨极他索欢,可为了能出去,不得不忍受,甚至学着取悦于他。
终于,在两个月之后,她开始干呕,哑奴送来的饭菜,吃下便吐。
裴璃大喜,找来大夫为她诊断,果真是喜脉。
将那大夫在地宫中灭口,他回转来厢房,将她搂在怀里,说再过几日,等他在外面准备好,就接她出去。
那一晚他走后,凤歌将脸埋进被子里,失声痛哭。
她发誓,所受的屈辱,终有一日,要让他用命来还。
又过了几天,他果然实现诺言,来接她出去,却在临走之前的那一刻,把住她的命门。
只觉得有股奇怪的内力入体,身体一片酸麻虚弱,她惊诧地问“你在做什么?”
他笑容看似温柔,却带着威胁“既然已经怀有孩子,便不该再乱动,所以我废了你的武功。”
天下怎有这样狠绝之人?她恨到极致,却又无计可施。
裴璃将她安顿在一处僻静的宅院里,身边依然是哑奴伺候,却多了个身怀绝顶武功的瞎子,方圆一里之内,即使是再细微的动静,也逃不过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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