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迹,确是半个也无。若不是我练气略有成就,这事情,我也不信!”
刘成摇头到“那也未必,坊间故事虽多是伪造虚传,但有些也是真有其事。这太祖皇帝说不得还真是遇到了什么仙人!”言语之间竟带有少见的笃定之色。
那说书人言语款款到来,好不精彩,引得众人连番喝彩。
正说期间,忽旁边一桌子上,有两人压低声音到“前些日,听说东海底突然生变,海浪从下上涌,卷出不少千年珊瑚、翠珍玉石搁浅在浅海。你说这事奇怪不?”
另一人道“我也听说了,据说还发现一株四五尺高的火珊瑚,枝干粗壮,古来少见,堪称天下奇珍。连东海郡太守也被惊动,率兵维持秩序,不知哪家修来的福分,得了这个大运?”
先前那人道“说的好听,哪里真是维持秩序?不过是见财起意,想要独占好事罢了!”
“这珊瑚珍宝,若是贵家大户寻得,自保之余说不得更能一步登天,得那京城大人物赏识。若是我等平头百姓得了,怕是落得惦记事小,但恐遭了毒手,性命顷刻而休。”
另一人赶忙到“噤声!噤声!看戏,看戏!”
李洪不耐这些,放下茶杯到“走吧!”两人移步而出。
半柱香后,终于回了府中,其母金刘氏早在正厅等候,见儿子归来,不禁喜上眉梢,上前道“你这小子光知道四处瞎逛,对了,与你说个事。”
“你父亲今日从你舅父那里归来,说是两日后,京城安平王爷携世子微服亲临。这安平王爷乃是先皇三子,与当今圣上最是交好,深得信任,还身兼护国将军一职。”
“地位高上,到时入住你舅父家,少不得要开宴迎风,你也早早准备,两日后随你舅父露露脸。若能入了王爷法眼,与你日后便有说不尽的好处。”
在修真寻仙,得那长生之途,若非如此,凭他能耐,早就飞升腾达。
心中虽有万千不愿,却不忍违逆老母,只得违心回到“孩儿知道了。”心想大不了后天找个借口避开就是了。
时间飞快,了无生息,转眼已是次日,今早虽有海风拂来,但天气依旧一天比一天热。
相比这酷热,李洪更难耐的是自己修行之路,似乎已到尽头。
莫非仍是如常人一般,百年后只剩黄土一堆。李洪不想死,不但不想这么浑浑噩噩下去,还想继续修炼,变成那飞天入地的仙真。
然而如今眼前之路,似乎只有凭父母之命,参加科举,入仕当官。莫非长生之路,真就如此断了?
长长叹一口气,李洪翻开摆在面前的《论书》,心不在焉地翻了几页后,越发晃神起来。窗外知了声嘶力竭,吵得人心烦意乱。
书读不下去,李洪又出了书房,看到几个大丫鬟正在厅外刺绣。
穿针引线之间,虽不顶好,也颇是熟练,为首一名叫莲香,容貌婉丽,眼眉低顺。见他出来,慌忙起身迎过来道“少爷!可是要出去?”
这丫鬟是母亲所赐,身份也自然高出别的一等,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无奈不在此,多年也未动她,她也不骄不躁,一直老老实实伺候,开口回道“嗯,心内有些烦躁,想出去走走。你们不必跟随,我一人就好!”
这丫鬟也不失望,低头婉声到“是!少爷!”
天气炎热,日光毒辣,李洪走走停停,来到后院小树林里。林内寂静无声,只有呼喝声时时传来。走近一看,原来是武夫刘成,只见他半身,肌肉虬结,身材极为雄壮。
在大宋帝国,“读书人”普遍身体力弱,都是起居习惯造成。坊间就说,读书人风吹就倒,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便是此理。
小树林里清幽安静,再加上后院,甚少有人打扰;故而刘成放开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