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番作为。
她发现他们忍了那人这么久,没有把他揪出来,他就在暗中胡作非为,而且可越来越过分。
若是在这么下去,这次她和安以墨是小吵,和好了,下次保不准会怎样。
也许还是那一句话,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在那人之前对他们动手之时,他们就应该警惕,即使不知那人到底躲在何处,在何时下手。
安以墨点头,他揉了揉苏绵绵的脑袋。
事情的严重性他自然清楚得很,这次的事情,于他来讲,真的很严重了。
所以,他此刻也特别认真。
若是将那暗处的人抓出来,那么他一定会让那个人好看!
“可是师父,我们要怎样才能把那人揪出来呢?”
她保证抓到那人,会恶狠狠的教训他一顿的。
安以墨的眸光在周围瞥了瞥,在苏绵绵的耳边耳语。
其实苏绵绵一直不知道那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每次对她下手,到底是因为恨她,想让她死。
还是,另有目的?
毕竟每次出来搞事的人,都是不同的女子,苏绵绵可不记得她得罪过什么人,难道那人是在打安以墨的主意?
若是如此,苏绵绵此刻就有些担忧和顾虑了。
因为她并不希望那些人是打着安以墨的主意。
这会,安以墨将头抬起,对她说道:“绵绵,你觉得这样如何?”
方才安以墨在她的耳边说的那些,她觉得还可以,说不定这样就能把那个人引出来了。
苏绵绵点头,“好。”
那事情就这样处理了,她早晚要那人好看。
这会,苏绵绵想起之前她被人推入湖中的事情,她便道:“师父,之前我被人推入湖中,记起了以前忘记的一些事情!”
倒不如说是记起了这躯体的记忆。
安以墨听后,略有欣喜,他问道:“你可记起当年为师与你在雪中相遇时的事情?”
他有些期待,对于安以墨来说,那段记忆特别可贵,他并不想苏绵绵忘记了。
倘若她还记得,也能让她知道,那时他的心意。
苏绵绵点头,那段记忆确实很美好,于安以墨来说很可贵,好似在苏绵绵的人生中,那也是一段最珍贵的回忆。
只是她回想不起她为什么会离开苏家,掉入河中被安以墨所救,有一段记忆极其模糊,似乎并未想起来。
只是她想了许久,依旧没有用。
所以她干脆就不想了。
“那师父,我们要现在开始吗?”苏绵绵问道。
安以墨在周围瞥了瞥,说道:“那个藏在暗处的人,可是时不时地在观察我们的动向,倘若他发现我们此刻已经和好了,保不准又换另外一种方法,岂不麻烦?”
对他们来说的确麻烦得很,既要小心防备,又怕又因什么事情,两人吵架。
这番想来,苏绵绵便道:“那师父,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她可不想把那么多精力放在那个人身上。
“好。”
……
这会,苏绵绵坐在椅子上喝茶,安以墨从外头端来食盒。
此刻已经是晚上了,苏绵绵满脸忧愁。
安以墨神色淡然,将食盒放在桌上,冷然的神色,什么话也没说。
苏绵绵皱了皱眉头,有些窘迫,明明她是待在凌向倾那的,现在又回来了,实在觉得没面子。
而此刻,安以墨也并未给她好脸色,她心中自然有些不快。
她没动安以墨带来的晚饭,只安安静静的喝着茶水。
安以墨终是忍不住开口:“还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