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片刻,说“你笑起来的时候,好像回到了婉婉那个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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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宝宝是温婉目前的头等大事,每次到了月事那几天,她对自己的身体都格外的关注。
然而来京城半年多,肚子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这眼瞅着没多久就要回宁州了,温婉想到婆婆,整个人比热锅上的蚂蚁还着急。
七月,已经过了最热的时节。
温婉歪靠在小院里的藤椅上,掐着手指算了算日子,好像超过两天没来小日子了。
她紧张地盼着第三天,第三天没来,又盼着第四天,第四天也没来。
温婉不敢盼了,她可还在一天三碗汤药往肚子里灌呢!
李太医再来的时候,温婉在纸上写,让他不忙扎针,先给她号脉。
嗓子的事儿,号脉本没用,李太医只当她是别的地方不舒服,就按照她的吩咐,仔细给她摸脉。
这一摸,李太医脸色变了。
温婉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宋芳从外面进来,瞧见这一幕,急忙问“李太医,是不是我嫂嫂哪里怎么了?”
李太医道,“遭了!是喜脉,不过还很微弱,估摸着也就一个月出头。”
宋芳顿时笑了起来,“喜脉,那不是大好事儿吗?您干嘛愁眉苦脸的?”
李太医眉毛都纠结到了一起,好久才道“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要保住孩子,往后就不能再扎针喝药,也就意味着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瞎,宋娘子的哑疾,可能永远都治不好了。”
宋芳吓了一大跳,“您的意思是,要孩子就不能治嗓子,要治嗓子,这个孩子就得拿掉?”
李太医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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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选一,要啥,你们说吧,只要不寄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