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可不一定要分床睡吧?这要是传出去,姑娘在宋家可就一点地位都没有了。
“怎么,有意见?”宋元宝看着两人傻站在原地,蹙了蹙眉。
“没,没有。”香凝支支吾吾两声,只得带着香秀去外间搬软榻。
宋元宝走到叶翎身旁,微弯下腰,看向铜镜里的娇娇,低声道“我是个正常男人,新婚之夜不圆房已经很痛苦了,再让我跟一张床睡,会要我命的。”
叶翎瞬间从小脸红到脖子,耳朵根一个劲地发烫,只恨不能没听过这些话才好。
香凝香秀两个很快就把软榻安置到里间,又翻了一套簇新的铺盖出来。
宋元宝见差不多了,就摆摆手,“下去吧!”
二人齐齐行礼告退。
叶翎洗漱过后回头,见宋元宝正坐在软榻上翻看她从娘家带来的话本。
“喜欢这个?”他扬了扬其中一本。
“也不是很喜欢,就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罢了。”叶翎如实说。
因为市面上的话本子套路都差不多,看来看去也腻味了。
宋元宝说,“要是真喜欢,我可以给写。”
“那不行!”叶翎直接摇头。
“怎么不行?”
“是新科状元,怎么能写这种没涵养的东西?”
宋元宝听着她“”地叫,觉得别扭,“刚说什么?”
叶翎以为他没听到,又重复了一遍,“我说,这些书都是给市井小民看的,是新科状元,要写也是写国策谋略,怎么能碰这个?”
宋元宝就笑,眉梢微挑,“谁是新科状元?”
“,呀!”
“我?”
“不是还能是谁?”
宋元宝搁下话本,托腮看着她,“我是谁?”
“,是,是……”反应过来被他套路,叶翎一气之下不说了。
“乖,唤我一声相公。”宋元宝伸手,将她拉坐在自己腿上。
见叶翎喊不出口,他道“咱俩都已经拜堂成亲了,就只差个夫妻之实,该不会真要等那天才肯改口吧?”
“没有。”叶翎低声打,她也不是不改口,就是一时半会儿不习惯。
“那就唤一声来我听听。”
叶翎咬了咬唇,声音细弱,“相公。”
“大点儿声,没听到。”
“相公~”叶翎憋屈着脸,又唤了一声,抬头去看他,却见宋元宝脸色古怪,她忙问“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宋元宝深吸口气,伸手将她推开,一把拉过香凝准备的新铺盖盖上。
叶翎满脸纳闷地看着他,“怎么了?”
宋元宝不看她,尽量将脸歪向一边,“夜太深了,快睡,明儿还得早起,也不知道爹娘能不能赶回来喝的新妇茶。”
叶翎还是觉得他哪不对劲,“相公,刚才为什么推开我,是不是我惹不高兴了?”
“没有。”宋元宝不知道怎么跟这傻丫头解释。
“可是我看的样子,好像是起烧了。”叶翎跟着焦急,“我让香凝去给请大夫。”
“不用大夫。”宋元宝咬着牙,一字一顿道“让她给我准备一桶冷水,我去泡泡就好。”
“病了怎么能泡冷水?”叶翎还是觉得不妥,伸手碰了碰他滚烫的额头,“要实在不愿意看大夫,我让香凝取些冰来,给敷一敷。”又问“冰窖在哪个位置?”
宋元宝真是百口莫辩,“我,我真没事儿,就是天气太热了,想泡冷水,快让香凝准备,否则今天晚上我都没法儿睡了。”
叶翎只得应了一声“噢”,然后出去吩咐香凝。
冷水准备好的时候,宋元宝怕叶翎看出什么,从软榻上起来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