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一声“老喽,真的老喽!”
李云道没有说话,只是继续落,后来落的速越来越快,最后居然一反颓势,以一的微弱优势,反败为胜。
“痛快!”老爷再次抚掌大笑,“输棋也输得如此痛快!”
如此也已经佝偻着身的白熊也一旁看得也异常欣慰,他已经久没有看到过老长如此开心了,上次下棋虽败却乐得笑不拢嘴应该还是二十年前老爷跟宗下棋,两人边下边骂人,一个四川口音,一个陇西口音,骂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等下完棋两个生死交情的老人相视一笑抿恩仇。不知为何,白熊仿佛看到了当年的宗大人,坚韧不拔。
待白熊撤了棋局,带着两个孩出去,老爷才指着书桌旁的一堆裱得精致的名贵字画“阮望山那个没蛋的东西,居然敢将聘礼退了回来。”说话的时候,老爷浑身上下泛起一股浓郁的杀气,连李云道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李云道却笑道“您又不是不知道,阮家并不是阮望山说了算。”
老爷抚须而笑“哈哈哈,看来你都知道了。”
“知己知彼才能战不殆。”李云道笑道,“阮望山应该没敢把这件事向老祖宗汇报,否则今天晚上在医院里,老祖宗应该会露面。”
老爷点头“我也是这个观点,不过单从老祖宗那边下手也还是不够的。”
李云道愣了愣“您的意思是……”
“你是我王鹏震的孙,你奶奶当年是东北凤凰山双鞭小白凤,拿出点气势来,生米煮成熟饭了,我看他阮望山还敢跟我叫板,到时候我聘礼都省了,他还得上门来求着我让他家姑娘进门儿!”老爷越说越开心,仿佛此时此刻老王家已经在“关键岗位”上有人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