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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听,顿时停住了动作,从荣音身后把项链解了下来,在黑黢黢的手上掂了掂,“不错啊,这值不少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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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卿卿不耐烦地蹙眉,喝道:“赶紧的,给我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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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黑衣人一听,撇了撇嘴,把珍珠项链收起来,就去绑荣音,果然避开了她的肚子,绑的也不是很紧,估计以为她一个孕妇,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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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的时候看到她手上的玉镯,也见钱眼开地想撸下来,荣音忙道:“这玉镯是我娘留给我的,不值什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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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她是砧板上的鱼肉,她的话他们可不会听,强行给她撸了下来,这镯子荣音打小就戴在手上,都快长成了身体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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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试了几次都取不下来,荣音央求了几声,他们也不听,强行给拽了下来,还直接摔在了地上,看着娘亲的遗物被他们夺去,荣音心里又气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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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知道她现在说什么他们也不会听,只道:“你们喜欢就拿走吧,上海的隆兴典行当老板是最识货的,你们拿去当应该能换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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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黑衣人一听眼睛就亮了,守在外面的打手瞪着乌亮乌亮的大眼睛看着他们手里的首饰,眼睛都嫉妒的冒了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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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卿卿气得踢了他们一脚,“有完没完!想要钱,姑奶奶有的是,等干完这一票,要多少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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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黑衣人呵呵笑着,把宝贝往怀里一揣,便继续去绑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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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音见他们不怎么听陆卿卿的,便知这是一群乌合之众,应该是陆卿卿雇了他们当打手,拿钱办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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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钱的问题,在荣音看来都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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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轻声音,“两位大哥平时在哪儿高就?我看二位品相非凡,将来定是能够大富大贵之人,若是不嫌弃日后可以来找我,我爹杜玉笙定会答谢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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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说出口,脸上立马招来一个巴掌,陆卿卿毫不客气地扇了荣音一个耳光,“你哪儿那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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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又吩咐打手,“把她的嘴给我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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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火.辣辣的痛,荣音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抿唇忍着,然后用期盼外加恳求的目光看着那两个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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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打手显然还没从她刚才的话中回过神来,一时间都没有理会陆卿卿的吩咐,只是抖着嗓子问荣音,“杜玉笙是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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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人道:“怎么可能!杜老板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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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音咬了咬唇,硬着头皮道:“其实,我是杜老板的私生女,一直养在别人家,没有对外界公开。也是最近不久才搬回到杜公馆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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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番话是扬着声音说的,不光是为了说给眼前的两个打手听,也是为了让外头的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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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玉笙在上海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如果说以前她还不是特别清楚,在上海安胎的这段时间已经体会的极其深刻,敬他的人多,怕他的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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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是混江湖的地痞流.氓,谁不想拜在蓝帮门下跟着杜玉笙干,吃香喝辣,就算不想,也得掂量掂量惹了杜玉笙他们将会是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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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说杜玉笙的名字比说段寒霆管用,她只能硬编了个身份吓唬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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