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去了派出所一趟得到的结果。
她怕江折听了气愤之下去找陆萧然。
他现在的状态,只适合休息。
彭玉萱带了些水果过来,待了半小时就离开了。
已经是凌晨,叶蓉有些疲惫地按了按额角。
南安平找遍了大半个京城的干洗店,才找到一家敢接满是血迹的昂贵礼服清洗店。
他回了病房,“蓉蓉,小江,时间不早了,你们回去睡觉吧。”
南安平严肃地看向江折,“不许拒绝,你必须休息。”
他板着脸叮嘱的模样,和南枝尤为相像。
江折哑然失笑,“好,明天我早些过来。”
见他没有坚持,南安平才放下心来,“你放心,乖乖醒了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江折抽了不少血,加上他本就精神状态不好,南安平不忍心看他托着疲惫的身体守夜。
他送江折下了楼,目送他出了医院,才放心回了病房。
南枝仍旧睡着,南安平看了眼心电图,一切正常。
他这才安心地在隔壁病床上躺下。
第二天一早,南安平从床上坐起身,一睁眼就看见坐在南枝床边的江折,他意识瞬间清醒。
南安平看了看时间,早上七点。
他低声问:“小江,不多睡会儿吗?”
江折嗯了声:“我担心枝枝的情况。”
其实他一晚上没睡好,闭上眼就是南枝浑身是血的样子。
后半夜他扛不住身体的虚弱,还是睡了过去。
但他做了个噩梦。
梦里的江折没有及时奔上舞台,眼睁睁看着水晶灯坠落将南枝压在下面。
他骤然惊醒,心脏剧烈跳动,失去南枝的怅然若失还滞留在心口。
江折拿起手机,时间正好六点半。
室友还在睡觉,他悄无声息地下床洗漱。
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憔悴,连下巴都长了一层青色的胡茬,眼下也有淡淡的乌青。
枝枝一定不想看见这样的自己。
江折洗了脸,剃了胡茬,精神状态勉强好了些,只是眼底的疲累感难以掩住。
他进病房时,南安平还在睡着。
江折拿了热毛巾给南枝擦过脸和右手。
病号服很宽大,穿在南枝身上几乎衬不出她的身形轮廓。
她紧闭着眼,唇色微白,衬得长睫更乌黑。
江折轻轻抚上她的脸,有些凉,热毛巾带过的余温很快就消散了。
他听见南安平的声音,看向桌子,“叔叔,我给您带了早餐。”
南安平欣慰地笑了,“谢谢你啊。”
他去厕所刷了个牙,也没有多客套,端着那碗汤粉出去。
江折想起身,握着南枝的手却传来一阵力道,将他五指收紧。
“不用理他,他嗦面条声音大,是怕吵醒我。”
和校草高调官宣后,竹马气的跳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