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间却是淡淡的清香。
“鼻涕精什么时候能醒?”小天狼星喝了口德拉科泡的茶,“太苦了,给加点糖。”
“最晚今天晚上。”德拉科无语的将装方糖的瓷罐推给小天狼星,然后看见哈利也给自己加了两块。
“我醒了。”清冷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
四人不约而同朝楼梯口看去。只见斯内普缓缓走下楼梯,黑色的衬衣微敞,露出里面的绷带,黑色长裤勾勒出他修长的双腿。
他的黑发柔顺的垂在双肩,一身的黑色更衬的他的脸色苍白,凹陷的眼窝,藏着他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峻气息。
他微微扬起下巴,消瘦的脸庞棱角分明。即使是重伤刚醒,他身上那股遗世独立的悠远气质依旧让人无法忽视。他光着脚,一步一步地走近,似是从黑暗中走出的暗夜幽冥。
‘咕嘟’,突兀的吞咽声破坏了气氛,小天狼星龇牙咧嘴的放下滚烫的茶水。
“......”德拉科、哈利、莱姆斯。
“教授,”德拉科和哈利起身,小天狼星直接变成大黑狗蹭到哈利腿边,他也觉得有点丢人,刚才竟然看鼻涕精看呆了!
斯内普走下楼梯,走到几人所在的沙发上坐下,然后朝向莱姆斯问道:“你们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都不惜拆房子?”
“??”德拉科和哈利低头看脚边趴着的大黑狗,这种事绝对不是莱姆斯能干出来的。
“你不开门,这不没办法了嘛,再说又没有人住,回头恢复了就可以了。”大黑狗做起来,“要不是这样逼你出来,你伤那么重,自己待在屋里死了都没有人知道。”
“你有没想过之所以伤口还在流血,是被你带着幻影显形造成的。”斯内普面无表情的看着小天狼星,声音都带上了冰碴子。
“不可能,你出来的时候魔杖还在滴血,倒下的时候外袍都被血净透了!”大黑狗据理力争。
“我正在治疗,结果你要拆我家!”斯内普气笑了,“刚止血的伤口被你拖着三次幻影显形,全崩开了。”
“......”德拉科和哈利悄悄往后挪了挪,听起来都疼。
“那个......你当时那个样子,我......”大黑狗趴到地上,“我不是故意的,你又不让进屋,只能回这里。”
“蠢货,”斯内普骂了一声,小天狼星条件反射的龇牙,然后看到斯内普领口处露出的绷带,哼唧两声趴了回去。
斯内普挑挑眉,盯着大黑狗的脑袋多看了一会,然后看向德拉科说道:“我身上的黑魔标记是你做的?”
“是的,教授,”德拉科回答。
“自作主张。”斯内普轻声说道,“你这样我可能无法再回黑魔王身边了。”
“都这样了,还想的回去!简直有毛病。”小天狼星小声嘟囔。
斯内普瞟了一眼大黑狗,然后问德拉科:“你父亲呢?报纸上那张照片是专门拍的?”
“走了,带着妈妈走了,这次连我都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德拉科耸耸肩,“走之前做了一些安排,顺便告诉那些胆小鬼我们真的能去除黑魔标志。”
“就这么把你扔下了?这次甚至没有跟我打声招呼。”斯内普看着德拉科,眼底闪过一丝关切。
德拉科嘴角上扬,“妈妈怀孕了!我劝他们离开的。爸爸也认同了我的能力,将马尔福家交给了我。”
斯内普微微一怔,随即神色稍缓,“你倒是成长了许多。” 他的声音依旧清冷,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
小天狼星直接起身,站到德拉科面前:“纳西莎怀孕了?你怎么没有早点告诉我?”
“跟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