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您捡回我的那一刻起,一直都是平等对待我,而且给了我最大限度的自由,我从来没有感觉到委屈。”
奥尔加早就确认过无数次,她很清楚零丝毫没有怨言,反而满是感激。
但就是这样才让她更后悔:“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背地里是怎么对你的。”
血族人均势利眼,刚开始见零是奥尔加的血奴,想要巴结他,通过他来接近高高在上的王储殿下。
发现这小子油盐不进之后,就开始欺负他。起初还会有所收敛,但零向来是打碎牙齿活血吞,不会告状,他们后来简直肆无忌惮。
如果不是有一次被奥尔加看到他受的伤,零还不知道会被欺负多久。
也是那一次,这位看起来对一切都无所谓的小殿下发了好大的脾气,严厉处理了所有对零下过手的人,大家才见识到小殿下雷厉风行的一面。
但是拳打脚踢收敛了,冷嘲热讽可没断过。
有时候言语上的攻击更能直击人心。
“我不在意,他们是他们,您是您。您一直以来的态度才是我最大的安慰。”
我不需要任何人,我只需要您。零在心里想着。
奥尔加像被电了一下,迅速抽回自己的手,她听到了——零的心声。
她承受不起,尤其是对于她觉得有所亏欠的人。
大厅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奥狄斯害怕奥尔加又像刚刚那样来一遭,试探性开口:“那个…冷静了不?”
奥尔加冷厉地看向他:“别再有下次。”
奥狄斯翻了个白眼,他这都是为了谁,该死的小鬼们,年纪不大,心思不少,他以后不管了还不行吗。
奥尔加想了想又看向双胞胎,两人似有所感,同时说道:“我们保证不会说出去。”
“如果不放心的话,我们可以立下牢不可破的誓言。”弗雷德又补充了一句。
奥尔加紧了紧眉头:“莫丽的话你是一点都不听?闭嘴。”
弗雷德悻悻地抿住嘴巴,妈妈的话可以不听,但小蛇的话可不敢不听。
奥尔加回到座位坐下,端起面前的高脚杯喝了一口,拧眉看向撒切尔。
撒切尔轻咳一声:“是该隐,说前些天可能有些失态,以此赔罪。”
奥尔加闻言并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某一处像是在发呆。
撒切尔见闹剧结束,继续开始他刚刚没说完的话:
“还有就是远道而来的客人们,也是我们奥尔加的同学。她第一次邀请朋友来做客,我们自然要尽一下地主之谊。听说接下来还有与血族的合作对吗?你们研究的那些小玩意儿我也从该隐那里听到一些,有心了。”
韦斯莱兄弟难得正经起来。
“您太客气了,奥尔加平时也很照顾我们,这次能有幸与血族做生意,全靠奥尔加牵线,她为了我们考虑了许多,是我们不好意思才对。”弗雷德开口。
“不用这么谦虚,奥尔加从来不会拿生意开玩笑,她愿意让你们成为合作伙伴,说明你们很有价值。”撒切尔意有所指。
赫尔莫适时地接过话头:“奥尔加平时的那些小零嘴也是出自你们之手吧。”
两人有些害羞地点头:“只是一些小玩意儿,给她打发时间用的,她太挑食了,学校里几乎见不到她用餐。”
赫尔莫责怪地看了一眼奥尔加,果然是不听话的小妹:“那你们用的应该不是血库里的血液吧,奥尔加不爱那些。”
“嗯…是用我们自己的血,之前偶然间得知她并不反感我们的味道。”弗雷德老实道。
赫尔莫和福图纳对视了一眼,露出了然的微笑。
“那可真不多见,奥尔加至今也只有零这一个血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