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这年代飞机危险系数太大,喝酒估计是让乘客压压惊。 张高兴心里的张老汉骨碌碌着眼睛开始算账。 “茅台啊,七九年的茅台上,这要是留在后世那得是多少钱啊,十五年的茅台都能卖好几千上万,报纸上1980年53度的单瓶茅台酒在佳士得沪海拍卖场拍卖出过五万多每瓶。” “女同志,这酒卖多少钱一瓶?” “五块。” 张高兴吞咽一下,这茅台酒必须囤点,以后生意特么做亏了,老了儿孙不孝顺,他就卖酒,现在囤个几千瓶,也才那么点钱,但是以后按照五万的单瓶随随便便就能几个亿啊!” 很够自己养老了。 越想越觉得要囤茅。 正想着囤茅台,有两人喝大了,嗓门比较大。 “我跟你说,我们那边有人居然胆大包天地挪用了公款给女儿结婚买四大件,手表,收音机,缝纫机,自行车,那人给……” “怎么我听说那人只是用工厂里废弃零件做了东西……” “唉,谁知道他到底是怎样做了什么,但是肯定是用集体工厂或者国企工厂为自己谋私利了,那种人……” 张高兴心里那个张老汉下飞机后腿都软了。 他这回来,那不得是送死来了,刚才那两个人在飞机上应该是酒后胡言吧,以讹传讹的吧,那么点事儿会那么重吗,不可能啊,可是那两位这年代可都应该是干部身份的人,他们应该不能是那种无中生有吧。 张高兴惴惴不安地下了飞机上了去东杨的汽车,一路上心里的那个张老汉无数次念头中途下大巴车,可是想着自己振兴修造木器厂,恢复东杨木雕产业所用的初心,他问心无愧! 往修造社木器厂这些年他都是贴钱,就算木器厂营收突破十万元,但是几百人工人的工资,工厂以前的债务,还要新机器的购买,他虽然承包了,但是没从木雕厂里拿过一分钱,他这些年赚的本钱都是茶叶蛋和卖瓜子得来的。 张高兴这么想着,他无愧,所以最后反倒是有些烈士慷慨赴义的味道,自己这一世就算是……挂了,那东杨木雕自己种下了星火,修造社木器木雕厂将可以星火燎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