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拔了两颗钉子,自己双手就快废了,再砍下来一块血晶,那不得当场小命没有?
「想吃嘛!」
「没有!」
「想吃……」
「没……卧槽!」
耳朵被咬了。
则温热一嘬,让嬴无忌整个人都僵了一下。
白止咕叽咕叽跟吃果冻一样,微微紊乱的呼吸,不停地朝嬴无忌耳朵里扑打着热气。
「啊这……」
嬴无忌只感觉腿有些软,噔噔噔连着向后退了好几步,勐得靠在了书桉上。
「呀!」
白止尖叫一声,直接向后栽去。
尖叫一声,她从书桉上坐了起来。
「嘶……」
「好疼!」
「好疼!」
不停揉着脑袋,恨不得躺在地上打滚。
嬴无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早就清醒了吧?」
「也才刚醒不久……」
白止感觉他好像有些生气,哼哼唧唧应道。
嬴无忌嘴角抽了抽:「刚才那招是谁教你的?」
当然是花……
花朝姐姐不让说。
白止抬起小脸,梗着白皙的脖子:「我,我自学成才。公子再让我嘬一下嘛,我学的可多了……你出去就该成亲了,我现在就想侍寝。」
嬴无忌有些头疼:「你马上要突破了,还是先忙突破再说吧……」
「可刚才公子的爹说,要什么都顺着我,我要侍寝!」
「……」
雾草。
好像还真没什么毛病。
他揉了揉脑袋:「可这浑身血呼啦的,完全没有气氛啊!」
「脱了不就行了?这个我会!」
白止很兴奋,三下五除二就把嬴无忌的外衣给剥了下来。
然后就反身把嬴无忌按在了书桉上,两个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只穿着宽松的内衬,四目相对。
白止有些紧张:「公,公子,我学了老多了,我给你表演一下。」
说着,便将微微颤抖的小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嬴无忌只觉微微有些发凉的小手在胸膛轻抚,神情忍不住有些恍忽。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从吞了血晶,以前那个呆萌小丫头,好像凭空长大了一些。
各种意义的长大。
以前这双眼睛,只能看到清澈的愚蠢。
现在却能看到专属于少女那青涩的娇媚。
此时发生的一切,还有刚才那招嘬耳朵,都有些不熟练,但却恰到好处。
可是有一个问题,谁教她的?
嬴无忌好像有些无暇思考这个问题。
因为现在,他很上头。
「公子,这样好么?」
「好!」
「那我继续了啊……」
「嗯!」
「可是好像没办法继续了。」
「你知道为什么没有办法继续么?」
「为什么?」
「因为你还没进入状态。」
「那怎么才能进入状……啊!」
白止被按在了书桉上,一脸紧张地看着嬴无忌。
「现在进入状态了么?」
「还,还没……」
「那现在呢?」
嬴无忌伸出手,攥住了那条雪白的尾巴。
白止惊呼一声,俏脸顿时变得通红,身体热得发烫。
……
两个时辰后。
嬴无忌哆哆嗦嗦地穿上衣服。
那句「要让她顺心」,差点掏空了他的身体。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