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搭档,再问一句,“让他来单月还是来双月。”
“单月。”
“怎么?”
“他先说啊,说完了之后等于给咱们打个样子,咱们爷俩照猫画虎。”
“好好好。”
师徒两个人异常开心,仿佛要算计郭得刚一把,于是于迁回头来笑道:“得了啊,你来单月,我们爷俩双月。”
郭得刚听了一凝眉毛,“就没有你们爷俩这么坏的,你们来双月就得我先说啊。”
“是啊!”于迁兴奋着,“就让你来,你来给我们打个样子,我们照猫画虎。”
猛然一拍,石付宽开口,“你怎么告诉他了。”
于迁一愣,“反正你来单的。”
“行吧。但是这种要是干喝也不像话呀。”
“对,有酒嘛?”石付宽目光在周围找了找。
“酒是没有,咱们可以有个替代品,让孩子拿上来吧!!”
话音落下。
侧幕出了动静,齐云成手里挥着一个棒球棒出来,“师父,您叫我?”
哈哈哈哈哈!
齐云成的露面,让整个北展剧场笑声宏大,好家伙,要是拿这个当酒,今天舞台上的仨人全部都得封箱。
郭得刚那叫一个开心,看着于迁和石付宽,大喊一声,“嘿,我找着比你们还坏的啦。”
于迁看着拿棒球棒的爷们,咬牙切齿,“这酒够劲啊。”
石付宽,“一杯就倒!回去回去,换一个来。”
“什么孩子这是,给我退回去。”郭得刚也只能让孩子走,但是下面的笑声没能立刻消散,情理之中意料之外,要是今天的行酒令演完,齐云成绝对高兴。
一场节目没三个。
比武坠子还给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