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徒啊,其余人都画了,就他没有,甚至最多的张九灵有三票。
其余人一般都是两票或者一票。
“我需要给你们解释一下。”郭得刚拿着扇子分别指了一下两块牌子,“于老师是给你们加分,我这个是给你们减分。
小岳说一下他们为什么减。”
岳芸鹏在节目当中就活脱脱一助理,拿着手中记载的文本,来到牌子身旁,一位位开始说。
“先说烧饼这一票吧,一头猪说成一只猪。”
“对!头一句说一只猪,第二句说一头猪,你那包袱就不成立了。
王九隆、烧饼是同一回事,远瞧是条狗,打它不走,骂它不走,一拉就走。
短一句,别看短一句,整个包袱上面差很大的问题,所以这个是必须要扣分的。”
听着师父的话,烧饼跟王九隆两个人站在后面都认真听着,的确是当时没有弄好。
见师父说完,岳芸鹏继续着,“张鹤仑这一票为什么减?很简单,包袱一般。”
哈哈哈!
说到自己张鹤仑自己都绷不住笑,“我觉得这个好丢人!”
郭得刚转头看向孩子,“你那黄豆着实不叫玩意,可以让观众去理解,但从演员嘴里说出来是个忌讳。
所以说给你扣了一分。”
“我知道了,师父!”
“那么齐云成、周九量!”到了他们两个人,郭得刚得要认真说说了,尤其望着后者,“周九量今天表演就是太认真了。
一个好的演员最要紧的就是入乡随俗,知道在什么情况下怎么说相声,通过你的眼睛去观察观众的表情,衣着打扮。
两句话就得问出来你要听什么,我给你说什么。
这是一个专业相声演员的基本素养。
包括我坐在底下,你也可以缓和一下关系,缓解一下尴尬。
慢慢的把气氛造足。
为了认真而认真那就错了,”
师父的教训,周九量全程矮着身段的听。
但说完了他,到齐云成这,郭得刚表情很严肃。
“云成这一票为什么扣,你自己知道吗?”
齐云成摇摇头,“不知道。”
“在舞台上喊我们什么来着?”
“小郭小于!”
“那不就完了。”
提到这一茬,虽然其他师兄弟不知道师哥表演的什么,但足够想象到场面的了。
尤其栾芸萍,偷偷的乐,果然他得这样说。
“九量的词也是你归置的吧。”于迁这时候问一声。
“嗯!”
“行,那该扣的。”郭得刚跟一句,“不然也找不到办法扣了,同时也让你和你师兄弟明白一个道理,不要拿观众开玩笑。
虽然我知道你弄它的意思,但那一刻我是观众,身份得区别开,我听见你说我了,保不齐就有不高兴的。
所以扣一个。”
齐云成眨了眨眼,没觉得有什么异议,师父说的对,虽然他没有拿观众开玩笑的心,只是砸挂自己师父大爷,当师父大爷的不会去计较,可师父此刻是观众,观众肯定第一位。
岳芸鹏:“在旁边是九灵,减了三票。”
郭得刚:“九灵跟秦霄闲减的那一票都是贯口,因为背的时候小岳就在旁边跟我嘀咕,说准不是您教的,气口不对。
当然是不对的,它是有节奏、有节拍,有轻重音,怎么使劲都得学,不是我看看就会那么简单。
那张九灵这多的两票?”
“说了一个发趣,嘴瓢了,最后的是串活了。”
“串活不重要了。”
“那擦掉吧。”岳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