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德芸社还没有火或者刚火的时候,咱们就干过鼓曲。”
被孩子一提醒,王蕙连连点头,“对!06年的时候!
那时间段我们干过鼓曲,就是约燕京、天津的艺术家来偶尔唱一唱,不像现在有这么一个平台,再有这么一个场子。
现在回到天津干,还是非常有效果的。”
说到效果,主持人有点自己想法,瞧着齐云成和王蕙俩人,“最近我自己有一个感受,那就是觉得在天津鼓曲社在没有办之前。
鼓曲就已经淡出人们视线很久很久了,但是鼓曲社开办的一两年,风头可谓是很厉害。
人们的目光也很多的集中到上面,非常了不起。”
“功劳还能是谁的?”王蕙发福的脸上露出喜悦,抓住了边上云成的手。
“可不是云成呗!在鼓曲刚刚开办的时候,热度还好。但是那段时间可以去翻翻视频,云成在自己的场子或者其他演出都会展现出鼓曲。
让大伙儿了解,让大伙儿去听,最后才逐渐的吸引人。”
“没有!我这只是随意的安排,应该做的。”齐云成的心渐渐放低了下来,开始跟着节目一起去回顾鼓曲社走过来的时间。
再一次开口。
“最令我感动的还是当初鼓曲刚开业要找老先生过来演出。
那时候演出没有学生,只能靠先生来顶住场子,所以得找不少位。
可不好找哇,老先生有的退休了,有的在家带孩子,有的甚至多年不演。
现在请他们再演出,心里没有一个准。
不过李树声先生联系了一帮人,当我过去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吓到了。
一帮的老先生,并且一位位演出的热情非常高昂,所以开业的时候,极其热闹。
当然这还只是一个简单的开始,到后面就是我师娘的忙活,约请各种的老艺术家,那段时间几乎每天都要打电话。
不管是张雅琴老师、张雅丽老师,以及鼓曲社看见的这些老师。
其中最远请来的一位,赵凤兰老师。赵凤兰老师岁数七十多岁,唱的唐山乐停大鼓!
给老太太打电话,师娘本来要打,结果要我打,我就给他老人家打过去,但打是打,我心里够呛。
因为我不认识老人家啊。”
或许是演员的习惯,说到精彩的地方,齐云成坐在沙发上给出一个打电话的动作,还原当时的情况。
随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老师,我是德芸社的齐云成!我们举办了一个鼓曲社,鼓曲场,每周都能唱鼓曲。
您能来吗?
你猜老人家说什么?”
主持人接一句,“什么?”
齐云成的口吻陡然激动起来,“孩子!我太愿意来啦,我早就听说了,我来,我能来!我一定到!”
“……”
孩子说的激动,显然也是高兴的,王蕙看着更不用多说,甚至眼角都不自觉有点湿润了。
当初鼓曲社开办,真是让她又哭又笑的,哭是因为感动,这些老艺术家们真的太想上台了。
不管在哪都愿意来。
笑就是一起表演了。
也就这一幕,全场的目光越来越集中在齐云成身上,甚至下面的观众一位位看着他当听故事一般的安静了。
“现在鼓曲社有学员,学员上课的时候,这些老先生都风雨无阻的给孩子们教学!”
“嗯!”
王蕙揉了揉眼睛,轻轻地接孩子的话,因为这是她最了解的,“他们又要给孩子上课,又要排练,年轻人都不一样盯得下来,更别提老先生,真的是非常辛苦。
而且这些老艺术家,经常说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