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挺忙,一直在参加演戏的工作,没怎么演出,我怕大伙儿把我给忘了。”
“忘不了,就算他们忘了,我也不可能忘。”
齐云成看向身旁的搭档,“这话说的没错,他是最不可能忘的,算了算时间,我们俩合作时间不长了,足足有八个年头。
八年了,我跟我媳妇儿结婚想想也不过四五年。”
“对!”栾芸萍一点头,“你媳妇儿算第三者!”
哈哈哈哈哈!
刚上台不久,全场观众乐得一个个前仰后合,包括台下自己的媳妇儿。
而刚才上台前齐云成给栾队说的东西也就是这个。
有时候临时出现的东西,不会比传统包袱效果差。
尤其笑点越想越觉得有趣。
这一刻齐云成倒是也跟着开心,“都挺不容易,一转眼八年了,也就代表我损了我师父八年,等到第十年,我举办一个损师父十周年的纪念日。
不过也可能等不到,他老人家就没了。”
“这就来了。”
“什么这就来了,这都是师父爱徒给我的词,我不能有这词。”
“不像话。”栾芸萍摆摆手,推卸责任,“我也不可能有这词。”
“还不能有?栾芸萍这个人别看舞台上这样斯斯文文,台底下可爱闹腾着,没事就喜欢写点包袱,弄点小动物的研究。
小动物研究是最多的。”
“什么小动物?”
“冬天天比较冷,养点什么啊?蝈蝈!冬虫!”
“是!我好这个!”
“不光养蝈蝈!”
“还有别的吗?”
“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