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梅在桥上焦急的大叫。
河面的渡船上,两个扮成水面清捞环卫工的救生员跳入水中……
“过……”
魏阳大叫,脸上是带了点病带的激动和疯狂。
对,就是这感觉,干脆利落。
邱东门是内秀而考究、含蓄而浪漫,但同时也是极具侵略性的,这种侵略性是跟他的出身有关,吃百家饭长大的孩子,敢跟老天叫板,搏命在所不惜。
“快救人,怎么样?”向鸣一面咬牙切齿,一面焦急的看着河面,以后一定要劝公司少跟魏阳合作,这人太疯。
唱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这导演是疯子和傻子的结合体。
“救起来了,没事了。”两个救生员扶着顾长安坐在堤边。
堤边也是下一场戏的拍摄地点。
工作人员匆忙的准备着。
“顾长安,行不行?”魏阳走上前,拍拍顾长安的肩问,接下来一场戏就是需要顾长安现在这个状态。
“没问题,魏导继续吧。”顾长安喘了几口气,吐了几口水,又重重的咳了几声,抹一把脸上的水,脸色苍白。
“好,准备,开始!”
……
邱东门背依着河堤站着,衣服还在滴水,样子有些狼狈,但他神态却似浑不在意。
乔有梅跑到邱东门身边,两眼死死的盯着邱东门。
邱东门再抹去脸上的水渍,然后看着乔有梅笑。
“你还笑,你是疯子呀,你不会游水你跳什么河?”乔有梅一脸要哭不笑的表情。
“跳河跟会不会游水有关吗?”邱东门好笑的反问。
“不会游水跳河会死人的,你傻吗?”乔有梅眼泪真的出来了,吓的。
邱东门不笑了,看着乔有梅,然后叹了口气,一把揽过乔有梅拥进怀里,乔有梅挣扎几下,拿脚踢邱东门小腿。
“疯子……无赖……”乔有梅骂着。
邱东门看她,埋下头,吻在她唇上,重重的研磨……
夕阳落下。
河面上有物,似雾似霭。
桥上有烟灰,气温凭添一丝凉意。
……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