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着,从刚开始不允许小姑娘喜欢许木心开始,到后来他是用许木心是我命来威胁她。
也许是太过于深爱了,所以就像是深埋再土壤里的白萝卜似的,越努力想要从地底下出来,然后就拔的越厉害,然后才知道拔不出来了,就想着用刀子切一下,只要萝卜能出来,却不知道这萝卜已经断了一截。
所以吃了那次亏的臧笙歌就再也不会犯那样的错,可能是因为当时太过与纠结了,所以只从臧笙歌成为顾拾的时候,他就坚信,过于激进的爱情中,总是没有好结果的。
臧笙歌想了太多,以至于他觉得周围好安静,拿着药箱的他还是磨磨唧唧的回来了。
“我大概找了一下你这的药箱,把裤子脱了我帮你上一下药。”臧笙歌色声音中没有半分,就是因为他这种不冷不淡的语气叫那边坐着的金和银似乎有些僵住了,她死死的扣住自己的大腿,这才道“不可能。”
还没把话说完的金和银就感觉自己房间里唯亮着的蜡烛也灭了。
金和银只是反问道“怎么能灭了呢?”
“我吹的,现在可以把裤子脱了吧?”
金和银一直紧绷着的脸忽然一瞬间烧的通红,虽然他们有过,这些事情早就该看的没那么开了,一直还觉得自己挺开放的她忽然之间土出一句话“男…”
“难吗?需要我亲自动手?”
其实金和银想说的是男女授受不亲…忽然之间被小白脸的那句话噎的半个子都吐不出来了。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