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吐,知其两个用意,便如实答来
“如果,感情一事能如长辈所愿,谁最合适便心悦谁,这世界哪里还会如此美妙多姿呢?”
姜利之还是首次听闻有人将这种不如意,描绘成美妙多姿,不由呆了呆。
“这大抵就是天道的安排吧!
既然都是天道的安排,那总得听从天道、听从内心吧!
至于现实的阻碍,只要心在一起,车到山前总是有路的!”
姜利之听完,不由会心一笑。大抵也正是牧风的这种乐观与豁达,才在月女艰难的岁月里,留下温暖与光吧。
她不由替姐姐感到高兴。
人生一世,得一此人,足矣!
她似乎也被鼓舞到了。车到山前总有路吗?那就这么坚信吧!
实在没有路,那就愚公移山,开出一条路来!
“那个,我是来找人的。”确信了心中想法,她坚定地与牧风道。
牧风这才被提醒,忙带姜利之离开。
二人走后,假山后闪出一道靓丽还带着些许稚嫩的身影来,正是百里瞳。
小侍女见自家姑娘听得醉了,忙劝那都是妖言邪语,且莫被蛊惑了去。
百里瞳淡淡一笑,自不离会婢子所言,反方向去了。
牧风为姜利之寻得一处僻静地方,方道“我设法将他带过来,姐姐您先忍耐一会儿。”
临行又补充道“我想或许你们需要单独呆一会儿。”
牧风效率确实高,姜利之不过打量了一会屋内陈设,看了一半字画,转过身,一个玄色身影便堵在自己面前。
两人实在隔得太近,竟使得她不由一惊,连忙倒退两步。
来人却一把将其拉住。
一时两人相顾默然。
犹如嫩芽破土,又如滴水终于汇进溪流,公孙琰手一紧,一把将姜利之拉入怀中,紧紧地箍了起来。
姜利之能感觉到,他的头埋在自己发间,温热的呼吸拂过脖间每一寸肌肤。
瞬间蔓延至全身的温暖与柔软,她知道,她之前准备的一大堆说辞都不需要了……
她来了,就是最最紧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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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灵后又惊又怒,“什么叫暂时无心缔结道侣?”
“就是暂时无心缔结道侣。”公孙琰坦然回之。
“可你已经到了缔结道侣的年龄!”
“律法上只讲成年后可缔结道侣,却也没约束成年后多少年内必须缔结道侣!”
灵后气得直哆嗦,为这事她前前后后忙活了那么久,“可人家姑娘家都来了!”
“她们难道不是来贺寿的么?”
灵后气结。虽然大家心知肚明,贺寿不过是借口,相看才是根本目的。但这面子上的一个抹不开,竟给这臭小子找到了理由。
“你要母后怎么跟两家交待?!”
“母后前面怎么安排的,后面自是怎么交待!”
“这两家,可就这么两个女儿!”
“儿子知道。”
“你想打一辈子光棍?”
“儿……并无此意。”
“那……”灵后气得直哆嗦,“那……那传言果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