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还是什么表情,他转身去冰箱拿了两瓶水,一瓶递给林初时,然后也在沙发上坐下来。
林初时兴奋了好一阵,总算稍微安静下来,能够认真看电影了,正好觉得渴,便要拧水喝,他使出全身力气,把着力点都集中在瓶盖上,然后一个用力——结果很轻松地就拧开了。
水已经被提前拧开过了,再重新盖上,所以他拧的时候才会这么轻松。
林初时一愣,扭头去看旁边的聂寒。
后者正看着前方的投影,灯已经关了,只有影片的光不时投射在聂寒脸上。
林初时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刚聂寒将他的信息录了进来,相当于是给了他一把这间房子的钥匙。
心里一时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好像有细小的气泡从心底往上升,就像鱼缸里的那些蓝色泡泡,咕嘟咕嘟。
他有些感到困惑,又有些莫名的,不自然的,加快了的心跳。
在想这也是演戏吗?
或者说,演戏的话,有必要到这样的程度吗?
似乎是注意到林初时的目光,聂寒偏过头来,看着他“怎么了?”
仍然是冷冷淡淡,没什么表情的样子,被他的目光一碰都能结冰似的。
林初时给冻得脊背僵了一下,收回目光,若无其事地说“没什么。”
又欲盖弥彰地喝了口水,水流有些凉地刺激着肠胃,也让人稍微变得清醒。
拧个水也不算什么,或许就是顺手呢?
给你录信息,也只是为了方便吧,以后肯定要经常过来避难的。
林初时咬着瓶口,心里想害,总之人还是不要自作多情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