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下人中处,湿润的东西沾上指尖,拿到眼前一看,鲜红的血液分外刺眼,昨天的伤口在反复拍摄中又弄破了。
搓团卫生纸塞进鼻腔,仰起头。
两手分别压住身边两人,制止她们要大喊引起远处重视之举,暗道声:“别声张。黄妈,你帮我按住左边耳珠。”
“好。”黄怡两指捏住南曦耳珠,不放心地问:“要不找随行医生过来看看吧。”
公司有安排私人医生跟随同性,只不过南曦怕陈谋岑不高兴,让他和amy一起去转京市了。
“不用,孙老昨天教我这个土办法,很有用,十来分钟可以止血。你用点力,别轻飘飘的。”南曦拒绝。
黄怡连声应道:“好的,好的,你要疼了和我说啊。”
一刻钟过去,南曦把头放回正常角度,活动下发酸的肩颈,侧脸给化妆师说:“麻烦您了,请上妆吧。”
“好的。”
化妆师为了避免被催促,加快手里动作,同用一刻钟完成妆容。
南曦甩了几下头,再低头往下垂垂,确定鼻血不再流了。换上狱服,来到布置好的牢房,拍第四、五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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