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端倪,低声笑道,“娘娘,若这诏书真的一文不值,没有任何作用,陛下自己就把它烧了!我想,大概是因为滋事体大,陛下也有难言之隐,既然将诏书交给娘娘,且明确说了保管,便是陛下对娘娘的信任!在陛下没有来下一个命令之前,我认为,娘娘勿要轻举妄动!”
墨书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下,觉得此刻该给苏玦掌声!
苏玦所说,言一色不是没考虑过,但也不过是一种可能性,真假还有待查验。
她眸光轻转,笑容清浅,若清澈见底的溪水,看着苏玦,不紧不慢地反问,“这么说,你是不赞同我用诏书当诱饵,从无隐那里套出他偷诏书的背后目的了?”
苏玦不语,当作默认。
墨书状似思虑了一番,少顷,表明自己的想法,“娘娘,我也觉得不妥当。”
青杀没有开口,先不说他有没有态度,真有态度也不重要,毕竟苏玦已经表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