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和他没关系,他不惧她是神是妖是鬼还是人,他要的就一定是他的,除了他,谁也别想占有她、伤害她!
“这信上所写还有谁知道?”
迟聿眼眸眯起,语气已恢复常态,冷漠阴寒,但没那么扎人了!
墨书和苏玦心下大松口气,今夜最大的危机总算过去了。
“只有属下和苏玦。”
“不准再有人知道,将信上看到的都吞进肚子。”
墨书一愣,跪着的苏玦眼里闪过异样,两人很快异口同声道,“是,陛下!”
几乎没有存在感的慕子今,默默注视着迟聿等人,在他看来,几人完在打哑迷,基本没透露信上到底写了什么,似乎和言轻的出生、姓名、言治有关?
“红骷髅,你给孤传了信。”
听迟聿问起传信的事,墨书和苏玦顿时将言一色的事抛之脑后,凝神细听。
没有人性化表情的红骷髅应道,“是,陛下。”
迟聿手掌斜撑着脸侧,冷锐的唇角勾了下,“孤并没有收到,有人截了信。”
红骷髅赞同道,“出了叛徒。”
迟聿嗤笑一声,就此打住了红骷髅灵鸦传信的事情。
能阻断这一渠道的人,必是红骷髅其中的一个,他背后效忠的主子是谁,迟聿心知肚明,再想到他离开不久后就发生的宫中动乱,他已明白自己是遭了南泽和百里念的联手算计。
“慕子今。”
慕子今从地上站起,步伐沉稳地走到迟聿面前,“陛下有何要问。”
迟聿眼底流转几分残忍凉薄的笑,“你自己交待,还是孤用刑逼你交待。”
慕子今从容以对,神情浅淡如水,语气平和,“想必陛下心中已经猜到,我再隐瞒也没有意义,还平白吃一顿苦头……我是听从南少主吩咐,一路跟随骠骑将军,看似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但不过是做个样子,骠骑将军给陛下递的消息,引诱陛下出京来追,才是南少主的真实目的。”
百里念应下了南泽那夜的相求,先一步离京回去,并在南泽带人潜入宫中行动前,将一则消息传给了他,大意是慕子今一路跟随他,打着去荒月一探究竟的主意,他甩不开,而且慕子今有意摘下他的面具,一窥他的真容,需要迟聿亲自去一趟,将慕子今带回丛京。
百里念代表荒月向南泽示好,也只是在两方关系这一点上,并不意味着他能退让己方利益,任南泽的人去荒月查探,万一被摸清了老底,便会面临大厦将倾的危险,两方本质上还是敌对!
而且,百里念的面具是掩藏一个秘密的重要盾牌,不管是他还是迟聿,目前都不能让其暴露。
故而,作为抛出的诱饵,百里念向迟聿求助的这两则消息,的确有分量。
迟聿真的去了,于他来说,不过去去就回的一场游戏,即便是中了南泽和百里念的联手算计,也不过就像被蚊子叮了一下,不痛不痒,回过头来,算账便是!
但偏偏发生了让他意料不到的言一色趁乱逃走的事儿,打碎了他一贯的冷静,至到此时此刻,他才有了心力处理找死的所有人!
迟聿从软榻上站起,腰间墨黑软剑不知何时到了他的左手中,眉眼睥睨,自信狂妄,“能不能活着走出皇宫,就看你的本事。”
慕子今早有预料,苦笑一声,袖中扇子在手,不退不避朝迟聿攻去!
两人瞬时打在了一起。
苏玦、墨书、红骷髅躲到了安地带,墨书一抹额头上的冷汗,幸灾乐祸地张口,“今世子可要撑住,让陛下多虐他片刻!待陛下发泄的差不多,怒气就没那般大,咱们就好过了。”
苏玦颔首,没有说什么,心中还在想着百里念、红骷髅、以及他家陛下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