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拿种植做试验自己种植一些或者酿造一些出来,避免咱们的资金大量外流?”
于秋一连串的提问,问的房玄龄一愣一愣的。
是啊!白叠子打他出生的时候,许多权贵家的花园里就有种了,怎么就没有人想到将其大面积的种植,用于填充铺盖和衣物呢?
而说到冬天冻死人这个事情,更是让房玄龄心里一痛,别说是最冷的河东道和河北道了,就是气候还算温暖的关中,去年冬天也冻死了数百人之多,而且这样的情况,几乎每年冬天都发生,这也是为什么李唐建国好几年,人口数量不但涨不上去,还一直下降的原因。
从前怎么就没有一个人像于秋这样,关注这些能改变所有人整个生存环境的东西呢?
“亏我房乔平时还自认为自己是个有识之士,却不想,被一叶障目多年。”房玄龄一声哀叹道。
好像这些年大唐冻死的人,都跟他有关似的。
“学识不等于见识,我师门里曾经有一位先贤就说过,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见微方能知著,如果李唐朝廷对于外部的发展投入更多的关注,培养一批专门研究解决民生需求问题的人才,相信一定能收获到很多想象不到的好处。”于秋提醒房玄龄道。
以于秋现在的能力,也只能顾的上生活在洺州这方圆五百多里的百姓了,未来,他也不打算把自己的时间精力都贡献给天下,在他的认知里,让那些想干活,能干活的人干活,自己享受安逸舒适的生活,才是最爽快的。
同样感觉很爽的憨子他们换了一身清爽的衣衫,穿了一双简单的拖鞋之后,就从水车旁边回到了大院里,和他们一起在水里嬉戏了一番的赛虎却是并不想让他们清爽下去,浑身的皮毛一甩起来,顿时将几个小家伙刚换上的衣服又给打湿了,惹的众人一阵叫骂,说晚上不给他东西吃了。
于秋没有跟憨子说什么水库里的鱼都吃不完,却浪费时间在泥坑里捞鱼的废话,孩子们,就需要适当性的玩耍。
当裹儿喊大家去厨房将晚餐端出来的时候,各个研究作坊里忙碌了一天的妇人和工匠们就开始回来吃饭了。
程咬金和尉迟恭在人群里找到了程处默三兄弟和尉迟宝林,这四个小子,却似乎并不愿意跟老爹亲近,反而是跟着憨子他们从厨房里往院子外面端起了食物。
凉拌的红果肉浇了麦芽糖汁之后,就是夏日里难得的美味,中午没吃多少东西的房玄龄连续吃了几片之后,才指着各自端着碗,围着桌子吃饭的那些工匠们道,“这些,就是公输家的底蕴吧!”
于秋笑了笑道,“不是,他们只不过是我最早一批收拢的饥民中,懂得各种手艺的人,所谓的公输氏出世,其实部都是山东士族和墨家子臆测的,几个饭都没的吃的孤儿寡母,又哪里能够代表一个曾经显赫一时的氏族,他们这些人只不过是按照我的吩咐,帮我做了一些东西而已。”
“那你为什么不跟墨家子解释清楚?”房玄龄诧异道。
“我为什么要跟他们解释清楚呢?让那些恨我不死的世家子向我出手,给我一个出手灭他们的理由,才是我想要做的事情啊!他们自己见事不明要参合进来,就该有承受损失的觉悟。”于秋向房玄龄反问道。
“与他们相斗,终究是一种内耗,怕就怕中原内部消耗过大,会让外敌有可乘之机。”房玄龄担忧道。
“不把旧势力掀翻,就很难有新天,社会格局要改变,肯定会存在一些阵痛,我只要做到让痛的人一直是别人就好。”于秋十分霸气的道。
就是因为他有这种想法,所以,正在追踪墨家探子的王猛一直把他当枭雄看,以后世人的看法,于秋的性格或许很扭曲,但是,在这个时代,却是枭雄人物很普遍的性格。
对于房玄龄和于秋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