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回去时哑巴又想起来征求我意见了,指了指他的背示意背我回去。我这脚踝还在疼,鞋子也坏了,再说我一伤员本来就该享受的待遇干嘛拒绝。
我不客气地冲他点点头“你当然地背我,我这伤你得负责,要不是你那好邻居我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回到家,他把我放到了院子里,回房拿来了药箱拿出了一瓶红花油递给了我,在本上写下“每天擦一擦,揉一揉活血化瘀。”
这个呆瓜什么意思,让我自己擦吗?我看着他怀疑地接过了红花油,而他就冲我笑了笑就拿起药箱走了。好吧,说不定一会儿出来再帮我擦呢,我心想着,然而他出来后却是问了我一句“你可以自己回房吗?”
我真的怀疑我自己是不是眼花看错了,他不给我擦就算了,还要我自己回房间,我真的怀疑刚才的紧张是不是装出来的。
“可以,不敢劳烦!”我硬生生地回了他一句后压着火气起身一跳一跳地回了房。
什么热情,什么心善,现在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了,还有那个话唠周大妈,把我害成这样就不见踪影了,真是可气。
我一个人生着闷气,将红花油往桌子上一扔就蒙头睡了。中午我听到哑巴敲门,应该是叫我吃饭吧,但我没有理他。
他见我没应,就没再继续敲门,可我怎么心却越气了,就觉得哑巴对我越来越不上心了,和刚来时一点都不一样了。
我就这么闷睡了一下午,醒来时哑巴已经把飞飞接回来了,我坐起来望了望哑巴正在做饭。我这腿还疼着呢,哑巴却好像没事了似的,一下午不闻不问,我心里说不上来的难受。
这时我听到有人来了,一进门就问哑巴“怎么样了,好点没?”
这声音我一下就听出是周大妈的,我朝外撇了一眼,果然是她,身边还有张大妈相伴而来。我是不愿意见到周大妈的,所以没有出声又躺了下来,希望她们看到我睡着就离开,不过似乎没用,门还是敲响了。
我是想一直装睡下去的,可是这么大的敲门声似乎也装不下去,不起来也不太礼貌,况且还有张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