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在下还……呃……”
没等老玩意求饶,鲍济手中刀光就从他脖颈一闪而过,然后他就捂着自己的脖子瞪着眼睛躺在地上,而滚烫的鲜血从他手指缝中不断冒出。
转头看向一旁战战兢兢地掌柜和几名伙计,侯世贵从怀中掏出一张百两银票放在案上:
“嘴巴闭严有钱拿,嘴巴不严实就跟这老乞丐一起上路。”
见得银票,掌柜的跟见了祖宗似的,脸上惊恐的神色非但消失不见。
反而喜笑颜开地上前接过那银票:
“严实,严实!一定严实!”
待孔家兄弟将乞丐们的尸体放入麻袋丢到城中河道里后,侯世贵才对几人道:
“鲁小子,你带着姜勇和孔家兄弟,去将那曹一郎与陈金绑来见我。”
“喏!”
既然都知道逃兵是哪个了,侯世贵自不会再遮遮掩掩。
事关老师死亡真相,莫说一县守捉郎,便是此县县尊,侯世贵也敢给他绑了。
四人出得客栈后约莫两个时辰,这才匆匆折返,不过却只有一人返回。
鲁兴安气喘吁吁地先是喝了两口茶水缓了缓,才对侯世贵说道:
“公子,曹一郎家,县衙,还有曹一郎好友家,咱们几乎都寻遍了,硬是找不着那曹一郎的身影。”
“他们三个呢?”
侯世贵问道。
“他们三个还在找,我先回来给公子报个信。”
这就奇怪了。
这世上还真有连锦衣卫都找不到的人?
而且还是几个时辰前才出现过的人,怎就说不见就不见了?
而且冬夜街上本就没什么人,该是不能找才对。
侯世贵心中好奇之下,又是问道:
“暗桩呢?去问过了吗?”
成立锦衣卫后,侯世贵自不会为了锦衣卫最有力量的武器,安排在各地的暗桩。
虽然锦中县那暗桩啥也没报上来,还跟着锦中县衙一起同流合污。
但终究锦衣卫才成立几个月,侯世贵也没想几个月的时间就能让这些暗桩死心塌地。
所以这段时间,安插在各地的暗桩传上来的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事。
只有少数几名暗桩报上来了一些官员的贪污行为和当地世家与官员勾结将仙种占为己有,不发配给百姓的行为。
而这河安县,自然也是有锦衣卫的暗桩的,侯世贵记得,好像还是一个裁缝铺的掌柜?
听得这话,鲁兴安一脸不高兴地道:
“那些暗桩白拿咱们锦衣卫的俸禄,我去问过那掌柜,入夜后他就关门睡了,无论什么事都是一问三不知,真是白养这些中山狼了!”
侯世贵见他一副气鼓鼓地模样,也不由好笑。
心说拿的又不是你的钱,你气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