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你,而是在怀疑你那堂兄。”
侯世贵说完,见鲍济依然一头雾水,便解释道
“词曲之事,虽然我偶尔也在你们面前念叨过几次,可那传扬出去的有些诗词,我是从没在你们面前念过的。
除了一人外,我再没将这些诗词教予过任何人。
那人,便是你堂兄鲍森。”
“杂碎!老子羞与他做兄弟!公子且在此稍后,我这就去取了他的脑袋来向公子谢罪!”
经过侯世贵一番解释,鲍济也觉得自家这堂兄嫌疑最大。
一想到竟然是自己引荐给公子的人背叛了公子,还是自己的堂兄。
鲍济就感觉自己对不起公子的恩义。
羞愤感一上头,他便拔刀出鞘,要出去销了鲍森的脑袋。
还好被项旭与侯世贵及时拦住。
侯世贵更是呵斥道
“与你说过多少遍了?遇事不可莽撞,不可莽撞!教你识字,让你读的兵书都白读了是吧?!”
鲍济憋着个脸,一脸羞愤地站在那
“我……我……”
我了个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
“知道我为何有事都叫老项吗?你这般性子,叫我如何敢将要事交给你去办!”
“我错了!”
鲍济刚一开口,侯世贵便松了口气,继续对二人道
“现下除你二人,我谁都不信,怜晴也是如此。
而且鲍森只是嫌疑大而已,除了鲍森外,余下诸人,也皆有嫌疑,今日之事我与你们所说之事,你们万万不可对人言。”
侯世贵眼中寒意一闪,又道
“鲍济,去与鲍森说一声,让他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给我查出是谁劫了我家车队。
老项,你去封书信到回西陵,让家中分散派些好手,一人三马,速至京师。
杀了我侯府的人,劫了我侯府的货,岂能由他们活命!
至于那叛徒之事,你们不必挂念,我自有法子应对。”
“喏!”
出了衙门后,侯世贵对赶车的鲁兴安道
“不回客栈,去东阳郡主府。”
东阳郡主府?
公子去那做甚?
不过鲁兴安也没打算多问,架着马车就将侯世贵带往了东阳郡主府。
递了名帖后,没多久侧门便被人打开,走出一名管家模样的人
“侯公子,我家郡主今日身体不适,不好见公子。
但郡主也托小的给公子带句话,世子已知错,日后不会再寻公子麻烦了。”
韩山说完此话,正要离去,侯世贵却叫住了他
“且住,我今日来,不是为此事,你去与你家郡主说,今日我来,是送贵人香的配方,她若不见,我便送给别人了。”
贵人香的配方?
如今贵人香千两银子也不定买来一瓶,这就是个摇钱树啊,他肯将此物送出?
便是遇事波澜不惊地韩山也不由被侯世贵震惊到了。
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个仆人,不敢多问,说了句公子稍待,便匆匆又往郡主府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