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定不负陛下厚望!”
杨河要的,也只是这一句话而已,侯世贵说完,他终于有些累了
“你回去后,且拟个章程,交给王臻,不可对他人提及此事一字,可记住了?”
“臣遵旨!”
侯世贵心想自己又不傻,跟别人说这件事不是找死吗?
回到客栈后,发现大家还没睡,显然都是因为刘老之死担心自己。
侯世贵宽慰了几句,让大家都回房歇息后,自己也带着郭怜晴去歇息了。
次日一早,侯世贵起了个大早,让项旭去度支司请假后,自己就闷在屋中开始写起锦衣卫的章程了。
至于东厂章程?他可不敢去写,毕竟东厂就是用来监察他的,如果东厂的章程再由自己来写,岂不找死?
写完章程,侯世贵朗洋洋打了个哈欠,接过郭怜晴递来的肉粥,喝了一口,整个人的精神也为之一震
“糖糖这手艺愈发精湛了,只是怎放这多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煮肉糜呢。”
郭怜晴手捻裙角,美目含笑
“那丫头啊,做什么都喜欢放许多的肉,却又吃不胖,倒叫人羡慕。”
说罢,她腰身一转,便在侯世贵面前转了一圈,巧笑嫣然
“侯郎,你觉得我今日可是胖了?”
郭怜晴之前虽容貌绝美,可不知是因为行走江湖消耗体力经常挨饿的原因,身材却是颇为瘦弱。
在京中将养了几月,这身材倒是愈发性感了起来。
侯世贵正要说完,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唤了一声,项旭应声入内
“公子,守捉郎董汉山带着衙役在堂下求见公子。”
董汉山?带着衙役?
这又是闹的哪一出?没完没了了是吧?
侯世贵略一皱眉,便放下肉粥,推门走下楼梯一看,只见董汉山带着四名衙役一副苦大仇深地模样站在大堂内。
瞧那架势,倒不是来找麻烦的。
“董兄,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这董汉山自那日事后,倒是时常来寻侯世贵饮酒作乐,只是因为侯世贵每次都要求去天涯楼。
而天涯楼的酒菜又稍贵了些,所以董汉山穷得叮当响后,便数日都躲着侯世贵不来见。
今日突然来访,还带着衙役,应是有公务了。
“侯兄。”
董汉山一脸愁容,也没心情与侯世贵打哈哈,只拱手行了个礼,便从衣中掏出一张印有侯字印记的布块让衙役展现在侯世贵面前
“此物,可是你西陵侯府之物?”
这张布块除了应有侯字之外,其上还有不少干枯的发暗的血迹。
见得此物,侯世贵面色一沉,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正是。”
听得此言,董汉山面色更愁
“侯兄,你西陵侯府近日可是有一车队从西陵赶往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