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告诉你,既然咱们签订了契约,那你这些诗句便是我的了,那五万两银子,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不过你放心,那些诗词上定会著名是你所作!”
谁成想李白还真就犯了犟脾气
“我就是不收!”
“老项!把银票绑他身上,扔出去!”
直到李白被扔出去后,侯世贵这才对身旁一脸幽怨的郭怜晴说道
“好了,不过就是些银钱而已,那首诗不是说得好吗?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可是侯郎,如今香水已没了库存,天涯楼的生意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你这一下送出五万两,咱们……咱们就只剩下千余两的用度了。”
侯世贵轻轻一笑,满脸不在乎地道
“那又如何?咱们贫困潦倒时,连百两都不足咧,你且放心就是,贵人香我已经捎信回去让家里开始造了,不日首批贵人香便会抵达京师。”
说罢,侯世贵见郭怜晴还是一脸幽怨地看着自己,又问道
“又怎么了?”
郭怜晴道
“那些传世佳句,明明是我看着侯郎你亲笔所书,可你怎就……怎就说是那李白写的?
那李白一介穷酸,哪有侯郎你这般大才,能写出这千古佳句?!”
郭怜晴这话,羞得侯世贵差点没将口中茶水喷出来。
于是他连忙转移话题道
“我自有我的用意,你无需去管,将香水生意经营好就是,对了,内鬼之事,鲍森那可有线索?”
郭怜晴听侯世贵说起此事,这才认真说道
“还未,倒不是鲍森不尽力,而是实在查不出什么。
侯郎,那些歌姬吃里扒外,忘恩负义,要不咱们还是换一批人吧。”
侯世贵却摇头道
“只要那些人给的价钱高,别说换一批,就是换十批也没用。
事情,还要从根源上查起,最好能查出是谁来,再来个杀鸡儆猴,方能镇住。”
“可是侯郎,若是一日查不出,咱们只能一日不教新曲,如此下去,莫说情报网,就是天涯楼的生意也要着啊。
毕竟那皓月楼及其它盗卖我们曲子的客栈,哪家背后不是财大气粗?
他们可以压价,咱们就这点家底,可是万万压不起,而且你之前给鲍森的银钱,也快用尽了。”
“无妨,过几日贵人香入京,便可,而且此事我也早与鲍森交代过,为夫自有应对,你放心就是。”
侯世贵都这般说了,郭怜晴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是待他吃完东西后,为他选了条好看的绶带穿上,这才目送他出门远去。
于此同时,西陵通往京师的官道上。
日轮高悬,秋风飒爽,四野偶有虫鸣之音起伏。
若没有那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今日定是一个踏青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