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与郭怜晴一左一右抓住云和泰胳膊,而后一张排向云和泰后背,口喝
“还不醒来?!”
云和泰被拍得一口精血自口中溅出,可双眼却愈发猩红。
一转头,便盯着郭怜晴吼道
“贱人!那侯世贵到底许了你什么好处能让你一年来处处为他说话?怀了他的贱种不成?!”
郭怜晴闻言一愣,心下凄凉,云和泰却不住怒吼
“你的夫君,你的良人是我!!自今日起,你若再敢去见那侯世贵,我便是走火入魔也要将你这对奸夫淫妇送入黄泉!!!”
由于云和泰吼得实在太过大声,秦天怕侯府之人听到传到侯世贵耳中。
便抬掌朝其脖子一拍,当场便将其拍晕了过去。
只见郭怜晴抱着晕倒的云和泰哭得梨花带雨,花容失色
“大师兄……我……我没有对不起你……”
秦天也知这件事情云和泰忍了整整一年,今天终于爆发之下这才走火入魔。
既然话都说开了,他也对郭怜晴说道
“晴儿,我观那侯公子心怀广阔,是个做大事的人,无暇儿女情长,你又何必呢?
况且侯公子这般身份的人,就算要娶,也有联姻,你……唉……好自为之吧。”
秦天幽幽一叹,便拂袖而去。
只剩郭怜晴一人抱着昏迷的大师兄在这低声抽泣。
过不许久,云和泰也缓缓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师父说的话,你可听到了?
就连一向最为疼爱你的师父也站在我这边!
半月后我功法大成,你我便圆房!”
“是……”
郭怜晴低着脑袋,缓缓应了一句,再不多言。
次日,急着想搞明白临本县究竟为何会在一年内大变模样地辛定凯匆匆赶赴衙门上任。
只留下女儿与妻子呆在家中。
直到入夜才见他回,饭也不吃,话也不说,只一人坐在椅上。
把妻子与女儿急得都快哭了他才起身言道
“我去去就来。”
便匆匆离去。
侯世贵正在屋中给王臻写信,忽然有人来报说辛定凯求见。
将书信仔细收好后,他才让人请辛定凯进来
“伯父安好?”
“尚好。”
辛定凯的语气有些沉重,也不用侯世贵招呼,他寻了处椅子便坐了下来,直言道
“你二哥那边我已问过,若不是实在没办法,我也不会来找你。
贤侄,临本县人口,八成尽是你府中细户,此事不妥。”
侯世贵稍一思索,也知这确实有些过了。
往日没人来提醒自己,自己还不觉得,可现在一经提醒,他才发现临本县的八成人口都成了侯府细户。
此事若被有心人捅到陛下耳边,临本县成了侯县。
纵是不违律法,那皇帝也有一百种方法让自己死得无声无息
“辛苦伯父了,此事我会处置妥当,断不叫伯父为难。”
待辛定凯离去后,侯世贵又拿出书信确认一遍,这才唤来鲁兴安
“此信寄往京师王内监处,再将汪师爷唤来。”
鲁兴安去后不久,汪厚便匆匆赶来
“公子有何事吩咐?”
“安排一下,将府中细户分出五成挂名到各处乡绅名下,实则还是归我们管,在与那谢景说一声,再过半月,给我举个孝廉。”
大楚官职,不是举了孝廉就能走马上任的。
所有被举孝廉者,还需入京进行一番考查,确认品行无碍后,才根据事情安排官职。
去岁侯文博被举孝廉时,就是如此。
所以当谢景的举孝廉信发来后,侯世贵已安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