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花了四年制作起来,是一把极品之弓。这把烈火弓制好后,风闻之人纷纷开出高价购买,不乏身份十分高贵之人,弓述迫于压力,将此弓献给了国君。然而这把烈火弓没有赐给公室,竟然赐给了同为六卿的李氏,而六卿与国君这些年矛盾重重,在这种节骨眼上,让人捉摸不透,何言与裴于对望了一样,没有说话。
遂严对御荣说道“王上开始离间六卿了。”
“为什么这么说,烈火弓再珍贵,也值不得六卿反目吧。”御荣很不解。
“烈火弓只是一个开头,六卿轮流zhi政,但是现在执政大人裴眷过七旬,执政超过三十年,现在六卿中裴氏独大,一旦裴眷逝去,六卿中必然有争夺,而这些年裴眷以执政掌握大量原本不属于裴氏的土地,在失去执政之位后,裴氏的土地也必然为其他五卿觊觎,一旦王上在其中煽风点火,六卿再也不是铁板一块。”
“这是大人们考虑的事情,我等小人就不必考虑这些了吧。”御荣对这些诡计阴谋不敢兴趣。
“竖子,不足为谋。”遂严转头不再跟御荣言语。
“如此看来,数年之间,冀国必乱。”韩瑜听得起劲,不由得插嘴了一句。
“哦?你怎知道一定是数年之间?” 遂严看了看韩瑜,韩瑜以奴隶身份位居车左,地位高于自己,一个奴婢高于自己,让他十分不喜。尽管围猎之时韩瑜表现超出常人的箭术,眼光中还是流露出看不起他的神态。
“冀国乱不乱,不以执政是否更换,而是在于王上是否想夺回大权,王上年龄不过二十,正是血气方刚,六卿搜集兵力征伐兖国,如此之好的机会,若你是王上,你也不会错过,王上兵马不过三千,但是公族的势力在黔首中还是有很大召唤力。到时以勤王为由,召集黔首数量可能不止数万。若是能离间六卿,借力击之,未尝事不可成!”韩瑜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