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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些,苏绵绵都懂,他对苏绵绵很信任的。
苏绵绵听罢,小脸埋在他的怀里。
安以墨不怪她,不代表她不责怪她自己。
她缓缓写道:师父,我的喉咙什么时候能好?
她有好多话想对安以墨说,可是,她开不了口,现在用手写,太费事了。
听罢,安以墨温柔的揉了揉苏绵绵的发,说道:“很快了,再过两天,应该就能说话了!”
她点头,这会,她虽不能开口,但喉咙的疼痛,比之前缓解了很多。
开口说话,也许也不会说太久的事。
想着自己又能开口,苏绵绵脸上露出一抹笑意,还有一件事,她想要对安以墨说,但这得在她开口的时候才能道出来。
深夜
苏绵绵入了梦乡,很惊奇的事情,这晚上她又如之前那样醒过来了。
醒来之后了无睡意。
她习惯性睁开眸子往安以墨那床榻瞥去,又没见到他的人。
苏绵绵顿了顿,她怀疑自己又是在做梦,这会她理智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发现并不疼。
果然是梦。
她并不想做这些奇怪的梦,太过奇怪,又太过真实。
可是她有理智,又不能从梦里清醒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她并不是很明白。
须臾,她控制不住手脚,突然从榻上做起来,穿上鞋打开了寝房。
同样的事情,同样的长廊。
同样的人,同样的语言。
苏绵绵顿了顿,只见远处站着的人瞬移消失,出现在了寝房里头。
这是梦魇吗?可怕的噩梦,又不能清醒过来。
她知道这梦是假的,并不真实,却忍不了这梦里安以墨口中道出的一言一语。
“徒儿,来为师这边!”这是梦中安以墨对她说的话。
苏绵绵摇了摇头,她一听便能听出破绽。
安以墨不会叫她徒儿的,只会唤她绵绵,这人是假的。
梦本身也是假的。
可是她不情愿过去,脚步却不停往前走。
“这是你师娘!”
梦中,他搂着旁边的女子,正对着她笑,太讽刺了,她忍得住情绪,因为是假的,有何畏惧。
苏绵绵想方设法控制自己的举动,终于这会忍不住往后退去。
“徒儿!”安以墨唤了一声。
苏绵绵摇头,跑出寝房了……
不久,她梦醒了,睁开眼时,已是白天。
苏绵绵揉了揉太阳穴,最近为什么一直都在做这种奇怪的梦。
最主要的是,她清醒过来之时,头有点痛,就似被人下了药。
迷迷糊糊坐起身,安以墨此时不在寝房里,这会他在寝房外头弄早饭过来。
苏绵绵顿了顿,扶了扶额,开始思索,也许这一会,是因为她顾虑太多事情了,才会老是做噩梦。
安以墨从外头回来,他端着食盒,苏绵绵皱了皱眉头。
她握住安以墨的手,写着字,师父,你最近有没有做噩梦?
安以墨顿了顿,眸子凝神看着苏绵绵,须臾才开口,“绵绵昨晚又做噩梦了?”
苏绵绵点头,她写道:同样的噩梦……
这会,苏绵绵就不理解了,为什么唯独就她在做噩梦,安以墨为什么不做噩梦的?
倘若她被人下了药,安以墨同她一块吃饭,也不见有事。
难道这真的只是她,平日里想得太多了?
放下这些疑问,苏绵绵抿了抿嘴,有些不安。
安以墨抚了抚她的发,说道:“没事绵绵,这些只是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