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落在了苏绵绵身上,她可记得,苏绵绵可不愿意服侍客人的。
作为新人,一个男的若是抓着她的手臂,她还这番淡定,没有一点挣扎,岂不是显得很不合常理。
难道……
有这样的狐疑,女管事没道出口,只是带着笑意走开了。
对于女管事这样的举动,苏绵绵感到狐疑。
她抿了抿嘴,问道:“师父,方才绵绵一脸镇定,她是不是看出什么异端了?”
闻言,安以墨拿起苏绵绵手中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这是自然。”
“啊,那她察觉出了异端,为什么还这样走开了?”
她不应该说点什么吗?或者当场解决这事。
只听安以墨摇了摇头,笑道:“她固然有疑惑,以她这样的头脑,早该疑惑这点了,只是还没有证据能证明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所以女管事的目的,也就是静观其变这么简单。
安以墨眸子凝了凝,又道:“而她也不会拿赏舞阁的生意开玩笑,如今这么多客人在这,她不会鲁莽一时出手,只会等待时机。”
若是察觉到异常的举动,只要苏绵绵和安以墨离赏舞阁的大门不到五步,她就会警觉了。
而那时,赏舞阁的打手也就一一持着武器出来。
后面他们想逃,这就有些难了。
苏绵绵听罢,连忙道:“所以她这是在等我们行动的时候,当场逮住我们?”
“差不多吧,也许不是逮住!”
作为赏舞阁的舞女,若是逃跑,那是有惩罚的,客人私自带走舞女,也是会被打死,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其实带你走也没那么难!”安以墨倏然道。
他放下茶杯。
听罢,苏绵绵仿佛看见了希望,反手握住安以墨的手臂,问道:“真的吗?”
“嗯,是真的,只要有钱!”
话毕,他眸子含笑。
这么一说,逃出赏舞阁还是挺简单的,只要有钱。
“那师父直接赎我出去不就行了!”苏绵绵一脸正经,这可是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
“可是,为师身上没多少钱了。”话毕,他便从袖口中拿出一块碎银子,这是最后的一块。
见状,苏绵绵扯了扯嘴角,脸一黑。
怎么还有这么惨的事,赎她出去也不会有多容易的,那个女管事肯定会坑他很多钱的。
细想一番,这些办法都走不通,所以,好像只有逃出去这办法是最直接粗暴了。
但逃出去也并不容易,他们此时的举动都要小心翼翼,稍一不慎就可能会被女管事找到把柄。
只是想着,苏绵绵难免觉得不甘,她道:“我是被刘迟宇掳过来的,他可没花一分钱,还和女管事谈好了价格,赚不知多少银两,怎么轮到我要走,就要花钱!”
苏绵绵不爽的瘪了瘪嘴。
安以墨听罢,忍不住轻笑。
这抱怨的好笑又无奈,安以墨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他摸了摸苏绵绵的脑袋,让她心里好受一点,苏绵绵轻“哼”一声,还是不开心。
等她渴了想喝水时,顿时在桌前摸了摸,却发现杯子已经不见。
抬眼发现,安以墨那放着两个瓷杯。
“师父,你拿我的茶杯做什么?”
问出口之后,她发现那瓷杯的茶水早已被他喝过了,而此刻她在一时之间又突然明白了什么。
这时她已经有些后悔了,就不知那话还能不能收回来。
安以墨听这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苏绵绵连忙干笑道:“没事没事……”
她怎么差点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