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呢。”

发起对话的人嗤笑道：“我情愿前者吧，没觉得他比利益可观。”

“附议。”

楼梯上开小会，楼梯下老师摸摸隐现谢顶的毛发，不畏阻碍地再次问道：“有人吗？我等一分钟，没的话我点名了。”

不约而同的唏嘘再起：“老师，您就点吧。”

“对啊，我们看看今天第一个‘幸运儿’是谁呢。”

杜鑫对于嘲讽充耳不闻，从桌上拿起自己微机，把教室内各个拍摄角度看遍，最后定格在一个座位号码，高声读出：“第九十二排七号座。”

九十二排七号座的选择亮在面面学生桌投影屏幕，大家纷纷望向自己的座位号，图好玩地开始数排数。

艾拉跟着凑热闹，只不过越数越觉得不对。

“好像是我们这排啊。”布朗特所说好像两字很轻，溜出嘴边转为肯定。公布完悲惨状况，在心里默数横排第七个。

不多时，艾拉和他一起把目光锁定到吕安如身上。对方输入名字的手速放缓了，明显不是因为被点名，眼睛倒是撑的死大。

“那位女生，看你如此专注的忙，不禁让老师想起自己年轻时，为了梦想争分夺秒的样子。你肯定是有备而来，请站起来回答问题吧。”

杜鑫本打算挑个最像学霸的人缓解下气氛，不至于学期刚开始学生就厌倦自己的课。比不过首席月老师则罢了，去年统计，他连学生尹伊代课的上座率也没比过，落得垫底实在丢人败兴。

艾拉拍拍吕安如，提醒道：“老师喊你呢！”

神游被打断，吕安如一个机灵身子抖抖，愠怒地抽走被拍手臂。猛然发现大家都在看她，诧异望向艾拉，艾拉遮脸重复遍之前的提醒。

吕安如捏捏鼻梁，忍着火站起。

见她没有太大抵触心理，杜鑫安心大半，挑个不算简单的问题问出：“《蜀相》是杜甫在哪年所写，请背出其中最出名的句子。”

属相？还生肖呢！吕安如睨眼孟梦，本来紧张的孟梦让她斜眼一扫，去抓笔的手慌张碰翻腿上本子。本子‘哗啦’掉地，孟梦慌乱去捡，头又磕到桌角，叫苦连连。

前后排知道事情原委的人们齐齐破功，狂笑不止。

杜鑫立于讲台上痴痴等，吕安如站在座位前傻傻愣。

“大家安静点，不然听不见回答了。”

有好戏看，人们自觉闭上大笑的嘴。吕安如死死盯着孟梦趴在地上写的字，从她位置看，角度卡得很刁钻，光线刚好被桌子挡住，怎么都看不清。

岁岁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