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疼的模样，当然，他知道不光是他一个人这样认为着。

在那一片狼藉的场地中，柳如是与柳如烟

也是怔怔的将莫问天给盯着，后者咬了咬嘴唇，踌躇了一下，然后道“你别自讨苦吃！赶紧回来。”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莫问天看了他一眼，笑道。

柳如烟沉默，柳如是此时也是站起身来，深深的看了莫问天一眼，轻声道“好吧，那你小心点，不要逞强！”

她知道，如今的剑宗弟子中，将她除去外，能够对西门吹雪造成一些阻碍的，或许便是这个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展露过真正战斗力的莫问天，虽说她知道西门吹雪的凶悍，但，现在的莫问天，或许是唯一一个还能与他略作争锋的人。

莫问天微微点头，而后身形一动，落至场中，目光直视不远处那道背负着红色重剑的身影。

“你或许天赋很高，但是现在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西门吹雪的脚步，也是在此刻停顿了下来，不过他却并没有回头，只是有着沙哑而淡漠的声音传出。

“哎……我也不想跟你打啊，但是职责所在，所以只能得罪了？”莫问天柳如是，道。

西门吹雪身形顿着，片刻后，终是缓缓的转过身来，双目紧紧的盯在莫问天身上，眼神凌厉如刀，一种凶狠煞气，再度自其体内散发出来。

然而，在西门吹雪这种煞气之下，莫问天的面色，却是并没有丝毫的变化，那张带着许些笑容的脸庞，反而同样是有着一丝丝的冷冽攀爬上来。

他与寻常剑宗弟子不同，西门吹雪固然经历了无数种生死搏杀，但他莫问天，同样也算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这些年来，生死之战同样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西门吹雪想要以气势压制他，或许是打错了算盘。

西门吹雪直视着莫问天，后者脸庞上涌上来的冷冽，令得他眼中掠过一丝讶异之色，旋即他沉默了一下，道“好……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留手！待会要是伤到你，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我知道，所以我也不会留手。”莫问天笑道，然后他目光转向那高台席位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