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方才说的话。
“太子殿下。”
向吴疫点了点头,吴痕恢复了先前的神情,一旁的方为忠见此说到:
“太子殿下。”
“本太子方才便见二位在此闲聊,不知二位在聊些什么?”
吴疫的话看似漫不经心,其中深意方为忠等人却是再明白不过。吴疫见二人迟迟不作回答,他将目光转向吴痕,迎上吴疫的目光,吴痕不减半分戒备依旧不语。见此,方为忠只好回答到:
“老臣同王爷闲聊了些家常。”
“原来方国师同成王还有家常可聊?本太子还以为经过方青兮一事二位的关系不会像从前般亲近。”
吴疫一针见血的话让方为忠同吴痕面色略带尴尬,吴疫的话无疑是在挑拨他二人之间的关系。
见吴疫有意挑拨离间,方为忠同吴痕对视一眼,随即有了对策。
吴痕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心里计算着时辰,而后冲吴疫说到:
“太子殿下,臣兵营里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
“成王有事便去忙吧,父王对你给予厚望,你自当不该辜负父王对你的期望。”
吴疫的话说到冠冕堂皇,吴痕也没当真,转身离开时他给了方为忠一记警告的眼神,他相信方为忠不会乱说些什么的。
吴痕离开后,吴疫见方为忠行为略有拘谨,忙说到:
“方国师在本太子面前不必如此拘谨的,想来本太子没有那么吓人的。”
吴疫的话说的随意,方为忠那里还能少些紧张。
“殿下玩笑了,老臣不是拘谨,只是在按老祖宗的规矩办事,尊卑礼仪是万万不可废掉的。”
方为忠的拘谨在吴疫看来实属是可笑,碍于面子吴疫不好同他说太多。
自从那日醒来后,杜瑶在花弄影同焚雨的照顾下身体渐渐好了起来,身体好了也就意味着她要离开了,她答应过去不留的,她不能食言。
山谷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杜瑶要离开的消息,他们多少会心有不舍,不过他们深刻地意识到杜瑶对斜雨楼而言意味着什么,只有杜瑶变得真正的强大,斜雨楼才会有朝一日完成最终的使命。
杜瑶会离开是必然现象,他们不好多加阻拦,如果杜瑶不离开他们的视线范围内,她便永远不会长大,斜雨楼将永无出头之日。
在花弄影的帮忙下杜瑶收拾了行囊,准备离开。
一大早,杜瑶背着行囊来到去不留的木屋,她原本是不想来去不留这里同去不留告别的,只是一想到去不留做了自己三年的师父,多多少少有些情意在,杜瑶不好不来告别。
此时的木屋里,所有人都在等着杜瑶,去不留一早便料到杜瑶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女子,他知道她一定会和他们告别的。
一入木屋看到眼前的人杜瑶便知晓了一切,在惊讶之余杜瑶难免不会在心里感叹去不留的玄学已达到如此境界。
“你来了。”
见到杜瑶,坐在席子上的去不留幽幽开口,他的声音在木屋里格外清晰,见此杜瑶只好开口说到:
“师父既然知道徒儿会来,那日何必对徒儿冷言冷语?”
“老夫正是料到你今日会了,那日才会对你冷言冷语,若是老夫那日不对你冷言冷语,想来你也不会来这里同老夫告别。”
“原来师父的玄学技艺甚是不精。”
“玄学的技艺精不精湛不光取决于能不能算出未来的事,而是通过周遭的事物猜测未来所发生的事情,这些都是有迹可循的,老夫的确没有那个本事上天入地。”
去不留的话说的比平日里真诚许多,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瞒着什么,事实便是如此,他不是神人,更没有神人的本事,他做不到通晓万事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