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极不讨喜的人,但有一点,他很讲义气,不会在任何时刻放弃同伴不顾。
“咳”白染韵忍不住她咳嗽了几声,一一咳就觉得嘴里有着咸咸的味道,她抬手掩嘴之时才发现脸颊边黏湿,黏糊的东西,垂手一披,入眼的竟然是一手的血肉,是一块一块的粘在手心,是那么恶心和恐怖。
“啊……”白染韵顿时脸色一变,惊慌失措的大叫。
她这么骤然大叫,大家面色惊愕,都朝她纷纷望过去。
白染韵摊着手心,看着手指从脸上抠下的腐肉,大脑在那一刻瞬间变得一片空白,空洞,恐惧的眸子似震住了,动也不动,只是紧紧凝着手掌心里的血肉。
到底是怎么回来,为什么轻轻一触碰,脸上的肉就会一层层掉下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的”她讶然的低喃,似不可置信。
可不信也没有办法,她越激动,情绪越波动,那腐肉的速度很快延伸到头发之处,一张脸早就溃烂得一层层皮肉掉下来,露出鲜血直流的骨头。
血一滴滴从脸上掉下来,就连眼睛都受到了影响,感觉不到痛,只是觉得眼中像有什么东西流进去,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皱紧眉,一脸不可思议,唯独没有同情。
也在这个时候,子裔与村子里有地位的人都到了,圣古娜跑上前去,边走边道“子裔哥哥,老祖宗你们别忙过来,白教主已经疯了,我怕她会伤害你们。”
子裔和村里的人闻言都一怔,大家都停在原地,朝长生洞口看过去。
只见有几名孕妇和两女人站在哪儿,再往前面看过去,震惊得都睁大眼,那个白衣凌乱,浑身是血,脸部残缺的人是谁呀?
“那个人是谁?”说话的人满头白发,面部却英俊,轮廓分明,可声音却透着成稳沙哑,威严。
从头发和声音来辩驳,此人至少有八十岁左右,可从英俊的脸上评断,只像三十过头的男人。
听到他问话,许晴几人都一脸疑惑,胆怯的紧挨在一块儿,茫然的看着他,而墨宫胤和南城熏也侧过头去瞥了眼,两人表情一样淡漠,讶然,可两人都未开口。
只见圣古娜开口解释“老祖宗,她就是白教主,是因为丹炉里药水喷到脸上,才会导致脸部被药水侵蚀,所以”后面的话不用说,大家的眼睛都看得到。
白染韵的脸溃烂了。
老祖宗闻言面色一凝,眉梢轻挑,那双青瞳色的眸,凝着白染韵,抿唇不再发问。
因为不用他开口,对面白染韵突然发起疯来,不停的嚎叫,嘶喊,癫狂得像中了魔了一般。
起初药汁里掺杂着有酒,所以毒性一直处理麻木状态,所以她感觉不到面部溃烂的痛苦,甚至毫无察觉。
而此时,那麻木的感觉渐渐褪去,那苦不堪言的痛犹如撕裂般的席卷而来,像千万只蚂蚁,虫子在脸上,有身体里爬,钻心的痛让白染韵根本无法自控,双手捧着脸嘶声惨叫。
“啊好痛,好痛”白染韵痛得全身抽噎,颤抖,就连眼珠子已溃烂而从眼眶中掉出来。
“毒已经蔓延你的全身,你已经没救了,不旦毁容了,还会因此丧命。”墨宫胤目光淡漠,瞅着白染韵那么痛苦,她面无表情,话轻飘飘从嘴中说出来,是那么云淡风轻。
不是在嘲笑,不是在讽刺,而是一种告知。
看到这种状况,大家都被白染韵那张溃烂恐怖的脸吓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唯独只有南城熏,子裔,老祖宗三个男人眸色深深,一瞬不瞬的凝着白染韵。
墨宫胤的话,对于白染韵来说,那只不过再在她身上插上一刀的那么残忍。
如果不是她毁掉了丹炉,她也不可能被丹炉里那些药水喷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