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夜则是笑而不语。

“院长，你相信我吗？”沐时忽然盯着屈川的眼睛，目光灼灼地道。

屈川皱了皱眉，盯着沐时片刻，“你是什么意，直说吧。”

“如果我说我有别的办法可以试试成圣呢？”沐时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道。

“什么？！”屈川眼中精光大涨，上前一步，差点按捺不住要抓住沐时的肩膀，如果不是北夜在一旁盯着的话。

沐时点点头，在圣女和赫连空惊讶的注视下沉声道，“我从来不是会开玩笑的人。我这里确实有别的办法，但是具体是什么办法，我不能说。而且这个办法，也会很危险，很有可能我再也回不来了。”

屈川听后逐渐平静下来，盯着沐时的眼睛看了很久很久，沐时也坦然地看回去，黑宝石一样的眼中是清澈的真诚。

“当然？”

“当真。”

“有多大的把握？”

“五成！”

“五成？......”屈川喃喃低语，泄气一般垮下来，靠在另一颗大树干上，“你这是要我赌吗？”

“反正万灵血阵也是赌，成功概率也不过五六成，有区别吗？”沐时反问道。

屈川没说话，双方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罢了，我相信律时族是个创造奇迹的种族。”屈川终于松口，抬头盯着沐时，“天明皇选择了你，我便相信你一次。”